八月,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从早上7点起一直到晚上6点,它都在天上不遗余力地散发着自身的光和热,把大地炙烤得像一个大蒸笼。
小秦保镖和同事小王已经在温度高达35°的室外站了两个多小时了,虽然他们是站在门廊下晒不到太阳,但是温度如此之高,两人身上都出了好多汗。
“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站一天?”小王保镖把墨镜摘下来在衣服上擦掉汗水,苦着脸问。
小秦保镖也把头蹭到肩膀上,用衣服擦了擦汗,脸上还是那副酷酷的表情:“站一天又怎么样?又不是没站过。”
保镖们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在大太阳底下晒是经常的事,冯家对佣人和保镖都很好,除了特殊情况,夏天从不让他们在室外执勤站岗,都安排的安装了空调的岗亭。
小王保镖被队长骂了,默默把墨镜又戴上,挺着腰背站直,想像自己是一棵松树。
这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一股凉气冲了出来,冯渊冷漠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两个保镖立马进去,冯渊踢了踢门垫上的一个盒子:“里面有鞋套,套上再进来,水在桌上,自己喝。”
说完也不看两个保镖,径直回卧室了。
小王进门后状态立马就松弛了下来,打量着屋子里的东西,看到队长已经套上鞋套冷酷地看着他,他才立马换上。
冯渊进卧室后来到床边,看着床上的恋人。
沈锌趴在床上,半边脸陷入雪白的枕头里,眼睛闭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闭目养神。男人的视线从他脸上往下移,后脖颈、背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吻痕,肩膀上还有几个牙印,雪白的空调被一角搭在臀上,挡住了男人的视线。再往下能隐约看到大腿内侧的红点和指痕,可见刚刚是有多激烈。
冯渊满意地欣赏着恋人身上的痕迹,内心的占有欲被很好地满足了。
沈锌半睁开眼,瞥到男人杵在床边,沙哑着声音问:“他们进来了吗?”
冯渊蹲下来在恋人脸上亲了一下,温柔地回应着:“进来了。”手在沈锌背上抚摸着。
沈锌费力地抬起手打掉男人的手,有点生地说:“你别碰我。”说好的做一次,男人说话不算话,按着他一次又一次地弄。现在他连抬手都费力,浑身散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