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安写的信静静地躺在桌上,旁边是一个小巧而神秘的盒子。
宋清欢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闲,三天两头写信。”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却也掩不住心底那份淡淡的涟漪。
她并未立即理会那封信,反而被旁边的盒子深深吸引。
那盒子看似普通,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
宋清欢试着打开它,却发现盒子纹丝不动,显然是被巧妙地锁住了。
她仔细观察了一番,心中不禁嘀咕:“这是在试探我吗?一个魔方盒子,所有面都是乱的,难道要我自己拼出来?”
她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量:“我可没这功夫,睡觉不香吗?”
最终,她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躺在床上,拆开了温词安的信。
信中的内容让她心情复杂。
宋清宁嫁去的许家最后的流放地并非德尔塔,而是仅至关外。
景春帝竟降了恩赐,饶过了许家。
更让她心情沉重的是,夏天的时候,许家大概率就可以回京师,还可能官复原职。
这个消息无疑让宋清欢觉得这个年又添了几分难熬。
她曾费尽心机,用连环计将许家也卷入流放队伍,如今却生出这样的变故。
她心中暗誓,绝不能让宋清宁好过。
继续往下读,信中提到灾荒已得到控制,但玉国的国库仅够一年半的存粮。
宋清欢不禁嗤笑:“一年半?在无忧寨里,我足以种七八茬水稻了。”
信的末尾,温词安的话语让她心头一震:“温词安已经彻底死在了人世间,从今往后再无温词安其人,只有战神将军。”
她恍然意识到,他竟真的是上一世那神秘莫测的将军。
他们之间,曾有过交集吗?她努力回想,却只记得一片空白。
信的末尾,温词安简短而有力地写着:“等我!”这四个字让宋清欢心头莫名地一跳,但她很快又冷静下来。
他们俩如今的身份有如云泥之别,玉国的规矩繁多,她不愿活得那么累。
她只愿在这无忧寨里种田种地,等待皇帝赦免他们一家,让几个弟弟有机会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