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怎么也得把您伺候好了吧?把我娘伺候好了就是把您伺候好了。所以,她也有责任伺候我娘。
不来跟前侍奉,那就给银钱,您不就可以雇几个缺钱的人来伺候我娘。”
宋清辞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公理,她只有一个信条,所有不让她好过的人,都是她的仇人,她不好过,她就要拉着别人也过不好。
宋知言又一次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儿气疯了,他第一次打了宋清辞,一巴掌扇了过去,宋清辞的脸肿得老高,脸上瞬间出现了五条红痕。
宋清辞直接撂挑子不干了,又打算跑回于家。
扬言打死她她都不会再回到宋家给人做牛做马。
宋思明跟她吵了起来。
“女儿伺候父母天经地义,半个宋家的银钱都给你做了嫁妆,你现在却想跟我们脱离关系?要脱离关系可以,拿钱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前几日,听得押送于家的官差说,官府抄于家家产的时候,我那嫁妆,银钱箱子里都是石头。
珍贵的玉器瓷器都是赝品,你们压根就没把家底交给我!害得我没有足够的银钱打点一二,在路上吃了这么多苦!”
宋清辞回怼了过去。
“你瞎说,我亲眼见到娘把家里值钱的玩意都放到了你的嫁妆里。
你这样说,就是不想照顾娘,才找了嫁妆的借口。”宋思明是个精明的男孩子,虽然小,可是特别会算计。
“我用得着借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本来就没有责任照顾父母。现在是你们几个儿子起作用的时候了。
我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丈夫,公婆要侍奉。爹爹,娘亲,就交给你们了,毕竟,娘说了,将军府要靠你们支撑起来,那日我分明听到了,娘亲要把将军府大半家产留给你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