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当然算不算,虽然有些拉嗓子,但也不至于到无法下咽的地步,至少朱雄英能吃下去。
实话实说,味道确实不咋样,但料却很足,用于果腹和需求没什么问题。
朱雄英擦了擦嘴角,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饭的?”
“从家父担任祭酒之时!”
宋麟的父亲就是上一任国子监祭酒宋讷。
宋讷主持国子监八年,为大明朝培养了一大批廉吏,干吏,直至洪武二十三年,七十九岁宋讷已经病重到无法起身的地步,这才辞官回乡,没多久朝病逝,老爷子听闻宋讷死讯深为痛惜,亲自撰写祭文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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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派官员到宋讷家中祭奠,并为他修治葬地,四品文臣死后,朝廷派人祭奠安葬,就是从宋讷开始的。
朱雄英听后没有说什么,他无法批判宋讷的治学方式对不对,但有些地方确实苛刻了。
就拿这饭菜规定来说,实在没什么意义,学子能不能安心读书和吃什么饭菜几乎没什么关系。
朱雄英走出厨房,只见一名国子监的官员匆忙跑来,这人他认识,洪武二十四年科举殿试榜眼张显宗,现在是国子监的助教。
“殿下,陛下把二十多名参与闹事的太学生全部抓了起来,要把为首的赵麟枭首示众,悬挂于国子监学堂之上!”
老爷子真的怒了,不然也不会把刀指向自己视为宝贝的天子门生。
朱雄英听后心中顿时一惊,这个朱老头真是不让人省心,怎么动不动就要杀人,就算非要动刀子也不能在国子监啊,这是读书学习的地方。
朱雄英快不来到监前,只见所有太学生全部站在一起,周围全是持刀而立的锦衣卫,前面跪着二十多名颤抖的太学生,都是违反监,参与闹事之人。
“皇爷爷,您这是要闹哪样啊!”
朱雄英大步走了过来,劝道:“这些可都是天子门生啊,哪有动不动就杀自己孩子的!”
“这些混账东西,咱的一片苦心算是喂狗了,既然他们不愿意给咱当门生,那还留着做甚!”
老爷子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杀,都杀了,不能让这些老鼠屎坏了整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