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后暗示着薛姝,让她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
薛姝连连点头,“我走在半路上,突然被人迷晕了,醒来后就到了这个房间,然后,然后......姑母,我可怎么办呀,不如死了算了。”
薛姝嚎啕大哭,话虽是假的,但这哭却是实打实的。
薛太后安慰着她,“好孩子,没事的,你表哥会查清楚的,今日之事也绝不会外传。”
说罢,薛太后转头看向沈琅,“皇帝,今日之事你可要还姝儿一个清白!”
沈琅看着薛太后姑侄俩在这儿贼喊捉贼就忍不住嗤笑出声,“母后难道没有闻到一股异香吗,您不妨看看这香味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
薛姝身子一僵,显然她心虚了。
对上薛太后难以置信的眼神,薛姝彻底慌了。
她怕香炉会被发现,所以偷偷塞了一点冷下来的香灰放进了自己的香囊里,这样沈玠也能近距离接触香味。
“姑母,姑母,我...”
薛太后闭了闭眼睛,被薛姝的擅作主张蠢到了。
不能说薛姝的做法完全错了,但在东窗事发的情况下,她的行为就是大错特错。
薛定非坐在一旁,低头嘲笑。他进来的时候还在想办法把催情香的事彻底安到薛姝头上呢,结果都不用他做什么,薛姝自己就已经安排好了,根本不用他操心。
沈琅冷声吩咐宫女把薛姝带下去,婚礼还没结束,现在不是处置的最好时机。
婚宴结束,沈琅回了宫,连夜让人把薛远叫进了宫。
薛远糊里糊涂的进了宫,途中还在思考近日来做的事,都回想了一遍后,发现确实是没有什么能指摘的,才放心的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