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奇的脸色,立即缓和下来,谢盛臣却微微皱了皱眉。
谢振奇满意的说:“刘书记胸襟广阔,有大格局啊,既然如此,你们就赶紧回去整备部队,明天开始对抗演习。”
刘浮生和谢泽华起身告辞。
当他们离开指挥部,准备坐车回奔自己的军营驻地时,身后忽然响起了,谢盛臣的声音:“小刘,泽华不敢忤逆他爹的意思,你怎么也这么迂腐?该是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争取?只要你坚持,肯定能拿到一号高地,赵秋明输了,对他也是一种历练!”
刘浮生一乐,这位老爷子,还挺纠结这件事的,他是真希望,自己能拿到这场胜利啊。
谢泽华叹了口气,老爷子说他不敢忤逆父亲,约等于让他闭嘴别说话,这是单独质问刘浮生呢,他张嘴帮腔,就等于忤逆不孝了……
刘浮生笑道:“多谢叔爷的关心,我觉得,这件事没必要为难谢司令员。”
谢盛臣冷哼道:“什么叫没必要?该争的就争,这是最基本的道理,我看你是小事精明,大事迂腐。”
刘浮生说:“我认为这件事,没必要为难谢司令员,可没说我不争啊。”
谢盛臣微微一愣,旁边的谢泽华,也露出诧异的目光,没听明白刘浮生是什么意思。
刘浮生说:“如果让写司令员,勒令赵旅长交出一号高地,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还是我们去找赵旅长更好一些。”
自己去找么?
谢盛臣想了想,忽然一笑说:“行,你小子心里有数就好。”
说完,这老头居然风风火火的走了。
谢泽华疑惑道:“刘书记,你到底什么意思?”
刘浮生说:“咱们上车再讲。”
两人坐上车,刘浮生才对谢泽华,说出一些心中的想法。
谢泽华听罢,顿时恍然大悟道:“真有你的,赵旅长这回,可要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