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华急忙说:“赵旅长,你千万别冲动,军方不能干涉政务,你这么做是违反纪律的!”
赵秋明气呼呼的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有处罚我担着就行了!他刘浮生都欺负到我们赵家的头上来了,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反抗吗?这样吧,司令员,您也别给我下命令了,我现在就去抓刘浮生,出事算我违纪!”
谢振奇有些烦躁的说:“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带人去抓潮江市的一把手?真这么干,别说旅长要罢免,你脑袋都得掉了!你这叫造反,知道吗?”
赵秋明一脸愤怒的表情,却没在说什么——他不是真傻,当然很清楚,带人抓走刘浮生的性质,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谢振奇点头,只要首长点头了,他就敢去办事,真出了问题,首长也会保着他。
被谢振奇骂了一顿,赵秋明知道,对方一定有下文,所以闭嘴不说话了。
谢泽华心里想笑,这位赵旅长,真是粗中有细,知道一些分寸,这样他就放心了。
谢振奇思索道:“咱们还是先礼后兵吧,白家的面子,我总要给一些的,不然去燕京开会,见到白首长,也不好说话……泽华,你给刘浮生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我想见见他。”
听到这句话,谢泽华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赵秋明也笑着说道:“您说要见他,他肯定不敢不来,这可比我带兵去抓他好多了!”
谢振奇冷声说:“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真要快意恩仇,别说带兵了,自己揣着一把枪,也把事情给办了!我们是军人,不是军阀,今后你不许再打歪主意,听懂了吗?”
赵秋明脸色一红,随后正色道:“我明白了,司令员,对不起!”
……
当天下午,谢泽华就把电话,打到了刘浮生的手机上。
谢泽华说:“刘书记,你都没见过我父亲,却把他的脾气给摸透了。我得提醒你一句,这次很可能是鸿门宴,我或许可以客串一下项伯,但你身边,也要有樊哙才行啊。”
刘浮生笑道:“我去见谢司令,怎么能带樊哙呢?当然,自保的手段我也有,只是希望这些手段,都用不上才好啊。”
谢泽华笑道:“行,你心里有数就好。”
登门拜访谢家的时间,被定在了次日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