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破不了案子,就要灰溜溜的离开潮江,到那时候,我们再去找唐书记投诚,恐怕效果也不会很好了。”
“想取得最好的效果,我们必须待价而沽。”
顾洪成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唐副书记希望刘浮生无法破获纵火案,灰溜溜的离开粤东省?”
陈子兴说:“唐书记是咱们粤东省的省委副书记,肯定希望纵火案的真凶被绳之以法,不过破案的人,最好不是刘浮生,因为唐家和白家的关系,属于你死我活的对手,这方面你应该能理解吧?”
顾洪成摇摇头,诚恳的说:“不太理解。”
陈子兴苦笑道:“老顾,你难道没有研究过,刘浮生这个人的履历吗?他在奉辽省办案时,每次都能通过一些手段,借助办案的机会,把自己的政治对手牵扯到案子里,给予他们沉重的打击。”
“纵火案事发之后,唐书记一直都没有露面,就是不想跟刘浮生有半点牵扯,免得稍有不慎,就被这个阴险的人给坑掉。”
顾洪成有些惊讶的说:“他居然是这种人?那他去梅州,和谢家攀关系,岂不是别有图谋?”
陈子兴说:“如果刘浮生不找赵秋伟,直接去谢家,我或许会认为,白家和谢家之间,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通过赵秋伟去找谢家,这个味道就变了。”
“有什么区别吗?”顾洪成问道。
“区别大了!”
陈子兴分析道:“如果白家给他提供了帮助,他应该先找谢家,再通过谢家,和赵家打招呼,那么他再去找赵秋伟,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他先去赵家,再去海州,顺序搞错,事情也办不成,就代表白家对他没有提供任何帮助。”
顾洪成思索道:“所以他去赵家和谢家,可能都是无用功?”
陈子兴点点头说:“对,不过稳妥起见,我们先不要预设任何结果。”
顾洪成笑道:“咱们也没必要胡乱猜测,我去找老赵聊聊不就行了?潮江人就要团结互助,才能闯出一条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