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初红着脸,依依不舍的与刘浮生分开。
飞往燕京的专机上。
白首长叹了一口气说:“还好有小刘提供的消息,要不然,我恐怕只能蛮干了。”
白若初微笑道:“他最擅长的,就是谋篇布局,往往走一步时,已经看到了三步之后的变化……他在奉辽省,稳扎稳打的发展,但是因为唐少英,也对粤东省做了足够多的了解,比如海上走私的事,就连咱们都没怎么重视,他却发现了,这里面的利益链条。”
白首长笑了笑说:“是啊,除此之外,我更欣赏他对感情的忍耐力,你和他关系那么好,他还能克制情感,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若初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分开时的那些话,您都听到了?”
白首长说:“听到了,他说的很有道理,以后你可不要轻身涉险,你的命,比唐家那三个儿子加在一起都重要。”
白若初不知道怎么接茬。
白首长自顾自的说:“我也年轻过,我们那批人,包括老唐在内,有一个算一个,在刘浮生这个年纪,几乎没谁能做到他的谋略,隐忍,克制……他有白家的帮助,日后势必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甚至是中流砥柱。”
白若初眼眸中闪烁出异彩:“您的意思是?”
白首长微微一笑:“我可以安心的把白家托付给他了。”
白若初轻声道:“爸,这些话您可千万别对家里人说,那些叔叔伯伯都在私下议论,说白家以后不一定姓白了。”
白首长笑了笑说:“白家是我扛起来的,如果他们有跟我分庭抗礼的能耐,早都独立成家了,在我看来,白家姓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不能陷入封建社会大家族那种怪圈,不能为了一家一户的私利,置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于不顾。”
“咱们享受着优渥的待遇,都来自百姓的劳动,所以我们要做一些,有利于百姓的事,这不是空话,套话,而是生而为人的价值取向,如果只为自己享乐,那样的人生,空洞而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