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宝倒是不担心这个,“瑶瑶姐不用担心,任他查破天,也找不到咱们下毒的证据。而且,师父的毒应该很少有人能解。”
“师父虽然隐姓埋名,但之前师父在我们府上,给那么多中毒的禁卫军伤员解毒,名声是打出去了。范坏人只要遍寻名医都解不了毒,自然而然就会向师父低头。”
想到未来的这一幕,卿宝得意洋洋地昂起下巴:“到时候他为了解毒,什么要求都能答应下来,更何况是瑶瑶姐的庚贴呢?像他那样的人,最为惜命,保不准连自己的亲爹亲娘都能卖呢。”
太史瑶和苏又夏都同时点头,那样的人做人做事没有底线,什么事做不出来?
苏又夏想到太史瑶在这个家的处境,不无担心:“阿瑶,最近你住到我们府上吧?反正我一个人独占一个院子,以后我成婚了,咱们就再也不能在同一个被窝里,聊天说心里话。”
太史瑶乍听之下,很是乐意,可是又想到不好打扰别人,毕竟自己还是有家居住的。
“这……不太好吧?”
苏又夏立即反问:“哪里不好了?我瞧着就很好!太史伯伯不在家,没有人护着你。我真的很担心,她们背地里会给你使什么绊子?”
“再说了,我婚期将至,又有许多事情要忙,各种陪嫁的头面首饰、衣物等等,需要精挑细选。阿瑶,你眼光比我好,还能给我出出主意呢。”
太史瑶动摇了,手帕交要成婚,她也很想帮上忙啊!而且她们还可以一起躺在床上说夜话。
以前她就去过青石河村,与又夏同床共寝,她们俩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那时候,她第一次体会到拥有好朋友的感觉,温暖的,快乐的,没有嫌隙的。
她没有别的姐妹,只有一个堂妹,就是二婶家的晴儿,并且关系恶劣。
她觉得,比起与太史晴,她和又夏的关系亲厚多了!比亲姐妹还亲!
卿宝继续加一把火:“还有哇,瑶瑶姐,她们喝了那壶水,嘴巴生疮,会怀疑到咱们身上吧?到那时候,不管她们有没有找到证据,都会把气撒到瑶瑶姐身上。”
她和二姐不在忠勤伯府居住,爷爷是护国大将军,一般情况下,太史老夫人不会像范坏人那样,敢来护国将军府找茬。
苏又夏重重点头附和:“没错!她们丑恶的嘴脸,咱们刚才领教过了!阿瑶,我和卿宝真的很担心,她们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