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小哥哥从来就没有干过这些农家活。
在青石和村养病的那几年,小哥哥被昌伯和胖婶照顾的很好,完全不用理会这些粗活。
小哥哥十指不沾阳春水,而她是农女出身,自己倒觉得没什么难度,动起手来给鸡拔毛,就没有不适应的。
小白子瞧着好玩,也兴冲冲地上手拔毛。
有两小只给野鸡拔毛,拓跋修想下手都找不到地儿。
他本来就只看过别人给野鸡拔毛,并没有做过。
何况野鸡散发出一阵腥臭味,他的手一旦碰了,肯定满手腥臭。
这里没有澡豆,光是清水洗手,怕是洗不干净。若非迫不得已,他着实不想干那些事。
当下便由着两小只做了,自己加柴烧水。
当锅里的水再次烧开, 野兔也如法炮制。
拓跋修正用棍子把野兔从铁锅里捞出来,就听到脚步声。
果然听到疯无害的声音:“哟呵!这是在干啥?你们何时打的野兔野鸡?”
卿宝回头一看,见师父和狗蛋哥收获满满的回来,开心地叫道:“师父!狗蛋哥!你们回来啦!你们看,野兔野鸡是大嗷小嗷抓回来的。我们和小哥哥一起烧开水,给野鸡野兔拔毛呢!”
“看来就是我们不出去,咱们也能吃个够饱吧。”
疯无害和刘新荣把两只野鸡和一只山兔丢到地上。不同的是,他们抓回来的都是活的。
“我拿去处理一下。”刘新荣自动自觉拎起扒光毛的野鸡和刚出锅的野兔,径直走去溪边。
疯无害掂量了一下,把剩下的开水继续烧开,把其中一只奄奄一息的山鸡扭断脖子,丢进开水。
于是两只野鸡和一只兔子成为他们的口粮。
中间卿宝还从空间里取出几包方便条,放进铁锅了一分钟,大家用树枝自制的筷子吃得饱饱的。
饱饭过后,大家也不想耽搁,毕竟出来不是旅游的。
这一趟已经收获颇丰,没有继续逗留的必要,得赶紧回去给伤者解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