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派人找来证据,其中包括韩冲霸占我妻子的嫁妆,以及谋夺我岳父岳母死后的财产,后又派人迫害我妻,害她多年流落在外。”

侯知县作义愤填膺状:“可恶!这韩冲不仅贩卖私盐,还胆大包天,居然敢迫害贵夫人!那韩冲罪该万死,亦不为过!”

嘴巴的口号喊得极好,内心里十分不解。要说梁飞尘条件不差,也不缺女人。难道是一直不把女人当回事,不知女子的滋味,所以到头来,反而容易被嫁过人的女人吸引?

也罢,不干他的事。他梁飞尘爱娶什么样的女子,不碍他什么事。

梁飞尘瞥他一眼,虽然侯知县话中,没多少真心实意。不过区区几句话,立场分明。

看来,哪怕没有他找到的这些人证物证,侯知县也会偏帮他吧

尽管他鄙夷侯知县这样的处事方式,但可以不那么麻烦的为妻子报仇。侯知县的这个人情,他必须欠下。

见侯知县没有敷衍,拿他当回事,梁飞尘便罔顾他的繁忙,继续说道:“那都还算其次,更重要的是,韩冲背负我岳父的一条命。当初就是他亲手将我醉酒的岳父,推下湖中致死。”

“韩冲此人罪该当诛!”侯知县恨恨道,仿佛被害死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梁大人,我不妨跟你直说,根据苏老将军向我透露出来的消息,贩卖私盐一事,韩冲脱不了干系。此人死定了!就算没有梁大人的这些罪证,韩冲也逃不过一死!所以,即便我替梁大人行个方便,办成此事,梁大人也并不欠我什么。”

要不怎么说,侯知县是一条左右逢源的滑泥鳅,轻易不得罪人。

韩冲如今就是一条落水狗,任谁都能痛打一把,更何况梁飞尘证据确凿,侯知县此时帮助梁飞尘,根本就是举手之劳的事。

“梁大人放心好了,韩冲霸占你妻子嫁妆,谋夺你岳父岳母的财产一事,我查明后,会把韩冲所贪图的财产,原封不动的归还。”

梁飞尘笑呵呵的给他吹彩虹屁:“侯大人不愧是清正廉明的好官,我们夫妇二人在此谢过了。”

侯知县恭恭敬敬地接过梁飞尘手中的证据,然后二人好一阵称兄道弟。

“梁老弟,你们的证据,我已看过。你和弟妹回去静候佳音,我一定尽快审问韩冲,让他老实交代。在你们离开润州之前,我会着人把属于弟妹的东西,通通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