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知县动怒:“你这个妇人不顾廉耻!蛮横无理!岂有此理!你再不松手,别怪本官不客气!”
“大人息怒!蠢妇无知,大人何必与她一个妇人一般见识。”韩冲连忙上前赔笑道。
随即,他低头对吕月芳怒喝:“无知蠢妇!还不快松手!得罪大人,有你好果子吃!”
如果就此开罪知县大人,就没有人帮助他们。韩冲只能哄好知县大人,陪侯知县一同贬斥自己的妻子。
吕月芳愤恨的目光,死死地怒瞪他。
韩冲冷眼警告地逼视着她,用眼神赤裸裸地胁迫。
电光火石间,终是吕月芳低头,松开了侯知县的大腿。
韩冲暗呼出一口气。
现在的情况,得罪侯大人,等同于灭掉自己唯一的帮手!他再生气,也不能把唯一的倚仗给得罪干净。
他又舔着脸,笑对侯知县道:“侯大人,我夫人也是恁着急,想要大人替我们做主。眼看大人要离开,不管我们,这不就着急上火了么?大人一旦离开,我们夫妻二人,恐怕性命难保。大人你看,能否给我们夫妇二人主持公道?”
“哼!”侯知县一甩袖,冷冷道:“你们得罪的不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我们官府向来与江湖中人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得罪江湖人,怪得了谁?此事已定,不归衙门管,你们莫要再纠缠本官。”
见低声下气,依然没能换来侯知县的帮助,韩冲彻底震怒。
既然他撒手不管,韩冲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不顾场合,不给侯知县留颜面,开始大声嚷嚷:“大家快看啊!知县大人贵为朝廷命官,却罔顾老百姓的生死!明知有人要加害我们夫妇二人,仍旧不管不顾的离去!侯知县德不配位,不堪为一方父母官!”
韩冲的声音很大,传得很远,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韩冲心中的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平时四处讨好侯知县,那银子跟流水一样,哇啦啦地流入侯知县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