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卿宝没事哒。”卿宝打断拓跋修过于犀利的话语,“何姨定是看到什么事,紧张了。”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有的时候即使事后弥补,也无法回到从前。最好的办法,杜绝恶语。除非面对那些坏人、恶人,那是嘴巴有多毒,就该骂多毒。
他们是一家人,她可不想小哥哥因为自己,无故伤害何姨。
拓跋修瞥了团子一眼,选择沉默。
他低头,给团子嫣红的手背吹气,轻声问:“疼吗?”
卿宝摇摇头,“不疼。何姨能使多大劲?不过是紧张捏了一把,卿宝的皮肤白皙,才显得很红。”
拓跋修认真的端详她的小肉手,发现只是皮肤外面红,瞧着可怕,并没有伤到筋骨。
他这才放心下来。
“卿宝,对不住。”何梅英目光凝视着卿宝的手背,心中愧疚。
怪她看到曾经属于自己的布庄,如今已是他人。又想起她爹娘留给她的一切,都已为他人做嫁衣裳。仇人就在附近,怎不叫她悲愤神伤?
卿宝摇头,“何姨定然不是故意,是不是看到不好的事?何姨放心,咱们家有这么多人呢。无论江南有多么可怕的人,多么可怕的事,我们都能保护好何姨。”
她没有忘记何姨来自江南,更没有忘记捡何姨回家的那天。
那时的何姨就是一个形容枯瘦的女乞丐。如果不是有灵泉水滋养,不一定能恢复成如今的年轻模样,说是二十来岁的姑娘,也有人相信。
难不成何姨碰到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