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留意到他的神色,心中有点欣慰。
虽然奶团子不是同龄朋友,但好歹能给小主子解解闷。
否则,小主子一天到晚待在屋里,哪儿都不去,每日只与书为伍,没病也得憋出病来。何况小主子有恙在身,还病得不轻。
就算平时跟他们相处,也惜字如金得很。倘若他们不是日日侍候着,以小主子为中心,换作寻常老百姓,估计大家早忘记屋里有这么一号人。
现下,唯独这个叫卿宝的奶团子能让小主子敞开心扉,亦是目前为止,小主子唯一与外界接触的“窗口”。他得好好维护奶团子与小主子之间的关系。
不一会儿,梁俊就领着……哦不,是单手拎着小卿宝,像拎一件轻盈的玩具一样,轻轻松松进入房间。
“的的!的的!他坏坏!”
小卿宝一看到拓跋修,顿觉有了靠山,立马叫嚣着控诉。
方才歇下的双手双脚,又跟八爪鱼一样,胡乱挥舞起来。
拓跋修见状,微蹙眉,吩咐梁俊:“放他下来,你这样拎着,卿宝会不舒服。”
小卿宝几乎感激涕零。她虽然感谢梁俊的暗中相助,但他把她勒痛了,她按捺不住的生气。
虽然被梁俊凌空抓起来,能体验像飞机一样冲过来的快感,那是在姐姐们身上完全感受不到的自由畅快。
但是衣领处勒得她的脖子十分不好受,差一点她就要吐舌头,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小主子吩咐,梁俊自然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