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四十度!这要再高一点就要烧成傻子了!
小卿宝再不迟疑,小手指把两片退烧药拆出来。
她试图将他的小嘴捏开,发现小哥哥把牙关咬得紧紧的。
也许他身上的痛楚,使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对抗吧。
小卿宝想了想,不得不像掰驴嘴一样,直接使出她的真本领,将他的下颚跟上颚强行掰扯开。
小样的!谁能逃得过她的天生神力呢!
小卿宝只差仰天长啸,不过她还记得正事儿,连忙将两片退烧药塞进他的嘴里。
看着他的嘴合拢上,小卿宝困惑地歪着脑袋,她好像漏了什么。
直到拓跋修皱成一团的脸,变成了苦瓜,奶团子瞬间想到什么。
于是她爬呀爬,双手撑着床,慢慢的挪腾下地。
她迈着不容易的土豆腿,爬上凳子,倒了一杯水。
然后,她跳下凳子,伸手够了够,够不着。
奶团子就十分无语。
原来她还是一个矮墩子,连桌面都够不着。
她小大人地叹一口气,然后重新爬到凳子上将水杯推至桌子的边缘,再重新下了小凳子。
她踮起小脚尖,扒拉的几次,终于颤颤巍巍的把水杯端下来。
在房梁上,看了个全程的梁俊忍俊不禁,难怪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