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见过阿爹怎么做的,也见过村里的人怎么做,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虽然会费点时间,但挺简单的。
苏又夏刚想走进屋内,忽然想起什么回过头来,径直走到草棚这边来。
来旺瞧见了,心中猛地一个咯噔。
完犊子!又夏姐不会是要来个间接报复吧?她打不着狗蛋哥,不会想拿他这个头号跟班出气吧?
“来旺。”苏又夏皮笑肉不笑地喊他的名字。
来旺的小心肝轻颤,身板立刻站得笔直:“又夏姐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苏又夏笑眯眯的问道:“你看见我罚跪了?”
来旺眼珠子滴溜一转,立马“英明”摇头,“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今儿就是来送田鼠,顺便来瞧瞧你们家的两只野山羊。关于又夏姐,我什么都没看到。”
笑话!哪天被母夜叉揍得剩下半条命,他就对不起爹娘了,还得花大量的治病费用。
他只能对不住狗蛋哥。
苏又夏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狗蛋手下的头号跟班,脑子挺灵活的呀。”
来旺还能怎么着,摸着光额头,嘿嘿傻笑。
苏又夏得到满意的答案,转身出去,准备淹死田鼠。
“四姐,淹鼠鼠?”小卿宝拉着苏暖冬问。
苏暖冬摇头,“四姐也不知道怎么淹田鼠,要不咱们跟去看看?
“你们居然没看过怎么煮田鼠?”
来旺感到不可思议,村里的人买不起猪肉,吃不起鸡鹅鸭,只有下河或到田里抓田鼠和牛蛙,才能偶尔打打牙祭。
田鼠小,身上没几两肉,可那也是肉啊!
他们一群野小孩整日没正经事,就去田里抓田鼠。可以说,吃田鼠吃出经验来了。
“许婶婶说的做法,是村里人常用的煮法。又夏姐烤完田鼠之后,可以用黑豆煲汤,还有另外一种,就是焖着吃。不管哪种做法,都十分美味。”
来旺说着,舌头舔舔干干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