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有些害怕道:“对啊,林哥是半个月前来的,天天戴着口罩,说是自己毁容了,怕吓着我们,虽然没见过他全脸,但看这张照片上的人气质和体形,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了。”
“怎么了,他犯什么事了吗?”
林溪知瞳孔骤缩,转身跟着刑警去沈怀砚的住处找人,一路心脏疯狂跳动和剧痛,他就在这里,待会见到他要说些什么呢?他会跟自己说些什么呢? 他受伤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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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他们找到沈怀砚住的地方时,却发现一地狼藉,墙上的洞和刀痕,明显是刚刚打斗过。
门口还有摩托车的压痕,根据村民提供得沈怀砚回来的时间,应该是刚跑不久。
谢长刚余光见林溪知身形一颤,下一秒就见林溪知上了一辆车,车轮刺啦一声,车身如飓般飞了出去,他屁都没追上一个。
“我靠,林老师,别乱来啊!”卫宁大吼道。
其他警察快速跟了上去,但还是被林溪知拉开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中缅350国道高速公路上。
呜一声摩托快速如鬼似魅般风驰而过,沈怀砚利用一旁的小三轮货车蹬脚翻到摩托车后座上,他死死的抓住阿罗,让他想甩都甩不掉。
摩托车歪歪扭扭的撞到一片路障,冲出隧道,路上的车辆紧急避让,宁愿慢那一分钟,也不想追车。
车主们缩着脑袋生怕子弹穿脑而过,看着摩托车上扭打的两人,咽了咽口水,“这是拍电影呢?”
沈怀砚眼睛被风吹得生疼,他死死别着阿罗的脖颈,威胁道:“带我走,不然今天我们俩就一起死这。”
阿罗骂了一句缅语,刚想答应,身后突然轰隆一声,一辆黑色的警车紧咬着摩托车的屁股追了上来,不过片刻之间,就与摩托车并驾齐驱。
沈怀砚侧头往警车内看去,瞳孔蓦然定住。
我草,我老婆怎么来了!?谁把我老婆送到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