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卫小头目用黑布蒙住了俘虏的嘴和眼睛:“押下去,给统领送去审审。”
此刻黄武正在熊午良的房间里汇报……耳听得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不禁皱了皱眉毛,向熊午良告了声罪,打开房门一看,便见二十多个盗匪蒙着脑袋被按在院子里。
熊午良:?
很快,小院里便灯火通明起来——青羽卫们熟悉审讯的技巧,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拷问出了想要的结果。
熊午良哭笑不得,望着面前这个被押过来的扒手:“只是图财而已?”
咱们熊老板一生中经历过无数次刺杀——这次显然是理由最扯淡的一次。
扒手甲浑身疼痛,感觉骨头像是火烧起来了……眼前罩着的黑布被粗暴地掀开,他努力瞪着眼睛怒视面前的人——正是那个白天时候腰间挂着玉璧的男子。
“大胆!”
这声喝骂居然不是出自黄武之口,而是出自扒手甲之口。
屋内众人脸上都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眼瞅着落到这个地步,甚至刚刚经历了青羽卫的非人审讯,居然还敢口出狂言?
一片安静之中,却听那扒手咬牙切齿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是屈厉公子的人!”
“汝等外来人,居然敢在岭南对我下手……不想活了?”
熊午良摆摆手,止住了黄武,笑眯眯道:“大楚新法——盗匪死罪也。你眼下落到我们手里,还敢如此嚣张?”
那扒手十分嚣张,冷哼一声道:“法?在岭南之地,没有法!”
“谁拳头大,谁就是法!”
“外来人,你们竟敢挑断我们兄弟的手脚……你们活不了辣!”
“赶快松绑,跪下磕头认错,说不定屈厉公子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
熊午良与黄武对视一眼,一时间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