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家保持高度警惕,等待我的下一步具体指示!”
“是!”
随着这声铿锵有力的回应响彻云霄。
豫州省武警总队那两千余名官兵在接收到刘敏军司令员下达的命令后。
动作整齐划一地携带各式精良武器纷纷跳下车辆。
并迅速按照预定的战斗队形如潮水般向着前方稳步推进。
转眼间便成功将赵东林等一众警察紧紧包围起来。
令人惊讶的是,就连此前已经选择投降的那八百多名市局警察此刻竟也被囊括在了这个严密的包围圈之中。
武警总队的人突然到来瞬间给当前的局势又增添了一些变数。
就在刘敏军缓缓走下汽车的时候。
他那宽阔而坚实的肩膀上,赫然扛着一枚闪闪发光、令人瞩目的少将警衔。
那闪耀的光芒仿佛能够刺破黑暗,瞬间便吸引住了周围无数人的目光。
站在不远处的林洪才,一眼就望见了刘敏军,心中不由得一惊,满脸惊愕地脱口而出:
“天呐!竟然是武警总队的人!他们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而且看他们的架势,分明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了,难道真的打算要对咱们动手不成?”
一旁的赵东林此时也紧盯着刘敏军,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地分析道:
“没错,如果武警总队的人在此现身。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省里乃至更上层已经认定我们犯下了叛乱之罪!”
听到这话,林洪才的脸色愈发显得忧虑重重。
他忧心忡忡地喃喃自语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秦渊将军是否还有能力力挽狂澜,扭转当前这艰难的局势呢?”
毕竟,武警总队与普通的武警支队所蕴含的意义截然不同。
此前出动的只不过是平阳市的武警支队而已。
那就意味着他们的行动或许仅仅引起了市里的关注,至多也就是会被省里稍加留意罢了。
然而此刻,连豫州省的武警总队都倾巢而动,亲自出马。
这无疑表明事情已经严重到了极点。
省里甚至更高层已然将全部注意力聚焦在了他们身上。
军分区这边的人员自然也留意到了刘敏军一行人的到来。
张天义下意识地转头望向身旁的吕克志,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
他压低声音问道:“司令员,您看,武警支队的人才刚撤走没多久。
小主,
这会儿连武警总队的人都赶过来咱们这儿了。
难道说......
秦渊将军和秦副之间的谈判已然宣告失败了吗?”
吕克志眉头紧锁,满脸愁容地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回应道:“确实存在这种可能性啊。
要知道,通常情况下,若没有接到上级下达的明确指令或者来自省里的紧急求助。
武警总队是绝不会如此兴师动众轻易出动的。
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这次事件恐怕远比我们原先预想的情况更为严峻呐!”
说话间,吕克志不自觉地将视线转移到了赵东林等一众相关人员身上。
只见他嘴唇微微蠕动,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声呢喃着:
“我或许还能勉强控制自己不动手,但那些武警总队的人可就不一定了呀。
唉,只能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多多祈求上天保佑吧。
但愿秦渊将军能够尽快成功说服秦副。
唯有如此,你们这些家伙或许才能觅得一丝生还的机会啊!”
刘敏军面沉似水,手中紧握着一只黑色的喇叭,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前方严阵以待的警察队伍。
他那冰冷的声音透过喇叭传了出去:
“赵东林,赵大局长,真没想到啊,在如今这样的太平盛世,你居然有如此胆量。
竟敢率领平阳市市局的人马公然挑起一场叛乱!
你究竟意欲何为?”
站在对面的赵东林毫不示弱,同样拿起一只喇叭,高声回应道:
“刘司令,我可没有您说的那般居心叵测。
此次我带人前来军分区,不过是要为正义发声,讨要一个应得的公道罢了。
同时,还要将那个罪大恶极、逍遥法外已久的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
至于所谓的叛乱一说,纯属子虚乌有,我根本不知从何说起!”
刘敏军听完赵东林的这番辩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哼,赵东林,事已至此,你竟还妄图抵赖?
若不是你实打实犯下这等叛逆之举,我们武警总队又怎会倾巢而出,现身于此?”
稍稍停顿片刻后,刘敏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赵东林,念及过往情分,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限你在三分钟之内,立刻带着你的手下乖乖投降。
否则,休怪我一声令下,让我的部下将你们一举歼灭!”
刘敏军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一般,冰冷而决绝,可以说这已经是最后的通牒了。
然而面对如此严厉的警告,赵东林却表现得异常坚定,甚至连一丝犹豫都未曾有过。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刘司令,请您听好了。
首先我要郑重声明,我绝对没有带领市局的兄弟们发动任何形式的叛乱!
一直以来,我们所坚持的不过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同时也要将那罪恶滔天的犯罪嫌疑人绳之以法。
所以对于您刚才提到的让我们投降一事。
我现在便可以明确地告诉您。
只要尚未达成我们此次行动的目标。
哪怕最终我们所有人都战死在此处,我们也绝不会向任何人低头投降!”
此时此刻,刘敏军万万没有想到,在这般紧张危急的局势之下。
赵东林居然仍旧妄图负隅顽抗到底。
难道他真的不明白,一旦武警总队的官兵们发起一轮猛烈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