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望这么久,得,白忙活,空欢喜一场的娘娘手上盘的玉手串立马不香了。
她瞧着往日看起来是个人样的弟弟。
今儿个再看,人还是那个人,怎么看眼里,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窝窝囊囊的,媳妇都讨不来,搁外头出什么风头,天天春风得意的给谁看。
充其量不过一位旷夫,位高权重有什么用,身板挺直有什么用,一无是处。
被变脸的家姐怒其不争的训斥一顿。
宫里一大堆赏赐带出来,扭脸回了夫人家。
不少同僚暗地嘀咕,说风凉话。
说咱国公爷,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贺兰夫人家的上门女婿。
上赶着跑去倒插门呢!
众人全当笑话听,郑裴之不知道,要知道了风声恐怕得喜上眉梢。
小主,
上门女婿就不是丈夫了,上门女婿再差也混了个名头。
国公爷日思夜想的名分。
不过名分没有,让他暂时欣慰的是,经过自己兢兢业业的不懈努力,他爬上了夫人的床。
哪日姐姐再问,他能理直气壮的开口应答。
夫人的床坐北朝南,下面被褥好几层。
铺的软软的,床面又大,够他在上面滚两翻,还不止。
可以说拥有了床搭子的国公爷无所畏惧。
哪怕前脚在宫里挨了训斥,后脚回了夫人府邸,依旧笑呵呵不止。
带了许多赏赐进门,抱着夫人好一番亲近。
还是那句话,上了床的人,就是有体面。
胆子都大了不少。
揽着夫人的腰就往屋里带,钰儿也习惯了,瞥了眼后边抬箱子进屋的小厮。
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
等大厅的人都退下,男人跟献宝似的,打开了箱子,里面都是少见的宝贝。
“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