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水里浸泡的心刚平复了一星半点就被女孩浇上了汽油,顺带擦了火花。
心中的大火直冲脑门,脑子瞬间浆糊。
她说我莫名其妙!
她说我莫名其妙!
她说我莫名其妙!
……
脑海刷屏的谢怀君直接钻起了牛角尖,一门心思钻进了名为郑清风的圈里出不来。
他扬声质问。
“呵呵,我莫名其妙,我无事生非,我神经病,我不讲道理,你心里我估计就是这样的形象,对吧。”
不等钰儿回话,破大防的谢怀君如同撒泼的泼妇,字字入心。
“反正那小白脸就是比我好对吧!”
“反正他不莫名其妙,他不无事生非,他不神经病,他跟你讲道理,他会讨你欢心,他温润如玉懂礼貌。”
“我哪哪不如他,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了对吧!”
莫名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苦逼感。
钰儿谨慎回顾刚才的话题,想了又想,思量了又思量。
不确定的想,难道刚才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没见谢怀君如此破防的钰儿自己也不自信了。
双手疯狂摆动,拒绝他的加戏理解,钰儿开口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真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活了十多年的钰儿,此时此刻才真正参悟透了这句话的道理。
现在她可不就是这个倒霉催的人物吗。
醋意上头,任其蔓延,谢怀君眯眼上前。
光着脚的钰儿慌乱套上鞋,打算跑去开门把发疯的便宜哥哥赶走。
这边行动还没开始,那边就被人按着两边的膀子用力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心里苦哈哈,钰儿用力挣了挣膀子的桎梏。
年轻的小伙子其他没有,足足一股子使不完的蛮力。
努力扑腾了两下,唉,一点效果没有的她直接躺平。
“哥,你吃药没。”
有病就吃药,可不要讳疾忌医,害了别人不行,害了我就更不行了。
虽然谢怀君时常情绪波动较大,但钰儿就是有种莫名的直觉,他不会伤害自己。
苦哈哈被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她还有心思言语调侃。
谢怀君本来黑着一张脸,目不转睛盯着钰儿的脸,一脸深沉,全被这句话打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