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三个才是外头女人带回来的继子,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谢怀君钻到了牛角尖,倔头堵气在那不出来。
“你们阿姨说不用大办,咱们两家在一起吃顿饭相互认识认识熟悉一下。”
“哦对了!妹妹比你们小,差不多和怀君同岁,我怕她被人欺负。”
“和你们阿姨商量了,暑假过后把她转到怀君的班级,到时候怀君这个做哥哥的别忘了好好照顾你妹妹,你们也是。”
神他妈的妹妹!
他妈什么时候给他生的妹妹,他咋不知道。
谢怀君想忍,虽然心里的自尊不愿承认,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
自己从小惧于父亲的权威。
事业成功的威严父亲,没有哪个男孩子童年时能够跳过父权的支配,谢怀君同样如此。
但为母亲鸣不值的谢怀君,早早忘却了恐惧,也或许被愤怒冲刷了恐惧。
十几岁的少年如同愤怒的牛犊,他气息紊乱,呼出臌胀的胸腔郁积的怒气。
鼻子一呼一吸间吐出的气息滚热,他肖似其父的面颊通红,猛然站起身来。
像是有什么推了一把,对着心情貌似甚好的父亲扬声对峙了起来。
“这顿饭谁去吃谁吃,反正我不去。”
餐桌正位的谢重放下手中的筷子,扬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