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顿,眼珠子机灵地转转,紧接着偷感十足地踮着脚尖来到大帐边偷听。
“你以前怎么对我承诺的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的,要带我回大乾,当时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是说你不守诚信。”
帐内的女声清淡而柔和,相比之前破防的男声好听许多。
接着月儿听见爹底气不足的反驳。
“我承认第二年是打算带你回乡探亲,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不能怨我。”
“你当时生了孩子在坐月子,再说了孩子还小,你放心丢下她一个人过去吗?就算你一个人过去好吧?我也不可能让你一个人过去的呀。”
悉悉簌簌的声响出来,伴着女子的惊呼声。
帐子外头偷听动静的月儿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用想也知道他爹惯用的技俩,施展美男计呗。
可是爹啊,您别忘了您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说句老男人都不为过,还有几分当年的美色雄姿。
叹了一口气,随即决定不再偷听,打道回府的月儿不知道她走没多久,父母好一顿掰扯。
厚厚的床帐一层叠着一层,躺在男人的怀里,云雨初歇,狠狠戳着一脸餍足男人的胸膛,恨声道。
“我不就是想借机回去看看吗,你看看你,说话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凶我,真的是懒得搭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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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气,满面羞红的美人伸手直接推开跟前的胸膛,生气的背过身去不搭理人了。
惹媳妇生气了。
四十岁英勇依旧不减当年的呼延烈,看着媳妇圆滚滚的后脑勺,心里知道这事难了了。
不安分的手试探性搭在媳妇的腰侧,刚放上去,被人一把拉扯下来,再不死心搭上去,又被人一把推下来。
又又又不死心搭上去,钰儿下眼瞧着一而再再而三搭上来的手掌,跟它的主人一样厚脸皮不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