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男人不安的心安抚的妥妥帖帖。
闭了眼香了小嘴,正值壮年的男人经不住温香软玉在怀的诱惑。
手把纤细柔嫩的腰肢,隔着布料不安分的摸索,拉着媳妇儿在床榻上就想白日~。
“阿娘我回来了,今个运气好猎了只盘羊,咱一家三口中午吃羊肉呗。”
人没到话音先传过来,听得帐外隐隐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小主,
压着媳妇喘粗气的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毫不留情的钰儿慌忙推搡着。
看着身下乌发撩乱,雪肤花貌,眼神带着慌张的美人。
身体蠢蠢欲动,眼睛激动的猩红,瞳孔充满了红色的血丝,心里骂了句娘的男人在媳妇儿催促的目光下不慌不忙起身。
呼延烈起来坐在一边,绷着张脸,木着身子看钰儿慌慌忙忙像兔子一样蹦下了榻。
手忙脚乱却不失条理地整了整衣袖,规整了凌乱的发髻,不过几息功夫,大帐的门帘被人掀开。
月儿走了进来,只见十余岁的小姑娘头戴毡帽,步履跳跃,生得明媚生机。
月儿蹦蹦跳跳的步子,一进帐便看见了大帐里的阿父,阿母。
阿父庄严地坐在小榻上,双膝大开大合,手臂杵在腿上。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回望过来的眼神黑沉沉的,似乎带着些被打搅好事的不悦与阴沉。
父女俩四目相对,小姑娘六分容貌肖似其母,只一双眼随了父亲,如狼似虎很是骁勇。
两双眼睛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电光火石之间噼里啪啦,燃烧出不一样的火花。
男人打定主意这辈子不会有第二子,月儿作为他与妻子唯一的孩子,两人血脉的传承,爱的结晶。
呼延烈可谓爱之深责之切,他深知指望女儿靠天靠地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所以月儿从小被有意识充作男孩教养,以北胡皇族继承人的身份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