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什么时候说的要反悔,要回国,这男人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表面强硬实则色厉内荏,媳妇真要闹着回国,不要他了,除了把人强困在这里,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了。
没有多少安全感,钰儿刚一说话,他只能往这边想,现在一听媳妇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舒了口气的男人面上还有点不相信。
他审视地看向榻上的公主,锐利的眸子像是在掂量她话中的真意。
片刻钰儿见他神色柔和了,不一会儿,不知怎么滴,柔和不到两秒的面庞如同黑云压城。
钰儿不明所以,只觉男人情绪说风就是雨的不安稳,她眨眨眼,满脸的无辜。
咬牙切齿的呼延烈盯着他貌美如花,纯白娇美的小妻子。
“你不要告诉我你在大乾有惦念的情人,他有我厉害吗?他能到你这里吗?”
醋意上头的男人没脑子的,日逐王呼延烈同样不遑多让。
他粗热的大掌抵住小妻子软乎乎的小腹,薄薄的衫儿可清透了,任由男人无入无人之境,摸上她的小腹。
一字一句的攀比像是从牙根里挤出来一般的艰难。
清白之身的钰儿通红脸,面对无端指责只恨自己不该心血来潮胡乱试探满脑子浆糊的男人。
鸡同鸭讲根本对不一块来,坐着的人好使力。
自觉受辱的她,啪的一掌招呼了男人的脸,那一巴掌跟闹着玩似的。
歪了脸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舌尖舔了舔口腔,一脸邪气四溢的呼延烈,非得一个劲儿的追根究底。
“你说呀,你说清楚啊。”
被闹烦了的钰儿口不择言道:“他比你强多了,比你强多了,他比你强多了。”
一支支利剑划破了胸膛,男人大喘着粗气,气红了眼,犯了红眼病似的起身。
围着小榻的妻子蹦蹦跳跳,无能狂怒。
而惹怒的妻子连看都不看他,抱着胸别开脸,懒得搭理人了。
男人气呀,气的如同发疯的雄狮,到底顾忌媳妇金贵,身娇体软不能动手。
自己也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