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挠挠头,行为看着老实,仔细一瞧他眼里的侵略欲强的简直要破土而出。
贪婪的狼装的再认真也变不成老实巴交的狗,一如呼延烈。
钰儿不愿看他明晃晃的贪婪,不耐地别开眼。
惹媳妇生气了,男人原地踌躇了半响,无奈听话出门的他站在大帐外跟木墩子似的杵在那守着,比看门狗都忠诚。
帐子不比砌墙的房隐私,稀稀疏疏的水声传来。
负手而立抬头望天的男人看似正儿八经实则满脑子通黄。
媳妇在洗澡,洗好了吗?什么时候能洗好。
数着数估摸时间,听着淋耳边的水声度日如年。
火急火燎的实在等不及,围着帐帘的方寸之地来回打转,走了又回,回来又走。
心脏翻江倒海的扑腾,血气上涌。
终于,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大帐里传来女子轻慢的呼唤。
“进来吧。”
跟迎着耳朵的招风狗似的,呼延烈眼眸忽地一亮。
这边帐子里的钰儿话音未落,那边人已经掀开帐子猛然闪现在她眼前。
帕子正欲绞干湿发的钰儿素面朝天,落在紧紧依偎在她身旁的呼延烈眼中竟是无一不美。
素面朝天,出水芙蓉,男人体贴接过擦头的绸缎,一点一点小心又细心的伺候媳妇擦干了湿头发的水。
钰儿瞥了眼男人认真的模样,索性由着他,本着能拖一刻是一刻的想法。
头发干了,她指挥着又跃跃欲试的男人冲了个澡,这才同意莽汉子爬上自己的床。
其实洗澡的时候自知躲不过今天晚上的钰儿做好了心理准备。
北胡汉子人高马大,又在马背上长大的,劲大一点,手粗一点,比不得大乾斯文有礼,进退有度。
床榻之上她忍着点,她就不信了,他有本事能作弄她一夜。
心里安慰的挺好,实际一点屁用没有。
折腾了一夜,不带休息的娇弱新娘第二日腰酸背痛地爬不起来。
嘴干干巴巴的,喉咙嘶哑着要水喝,喝了水,就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