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腮嫣红,面若桃李,乌黑的发,雪白的面容。
喜服之外的每一寸肌肤对于他而言都是无声的诱惑,如同暗香缠绕的勾引。
那因不安而颤颤抖抖的睫毛,睫毛下面含着水的眸子。
钰儿撑起身子,掀起眼帘来,水汪汪的眸子满眼无辜地看向立在床边如狼如虎挡在她眼前的男人,立时不干了。
“你做什么!”
怎么这般无礼放肆,嘴里的话到底说不出口,因为男人瞬间扑了上来。
年轻力壮的男人经不起了撩拨,呼延烈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在她扬着抖颤的睫毛看过来的时候瞬间土崩瓦解。
呼吸急促,热气翻涌,三两下囫囵吞枣地脱了上衣,蹬了靴子。
不管不顾就往人身上偎,手劲大得呦,仿佛下一秒有力的大掌就要扯开娇弱新娘手拢着的喜服衣襟。
被人不由分说压在床上欺负,颤颤巍巍的手锁紧了衣襟,无助的挣扎。
头上盖过来光着膀子的男人,结实的臂膀,鼓囊囊的胸膛,壁垒分明八块腹肌的腹部。
古铜色肌肤热腾腾贴过来,脸红心跳的美娇娘伸出双手抵在他热腾腾的胸膛,手心滚烫。
想要放开,又害怕男人得寸进尺,只得无助地别开眼,无力挣脱他的热情,她咬着唇呜呜咽咽的推脱。
“等一等,你等等啊,我还没洗漱呢,不急。”
热烈的吻铺天盖地袭来,雨打芭蕉地落在她蒙染艳红的玉颈。
紧闭双眼大声制止的钰儿随即感受到身上猛然落下的吻突然停止,作乱的男人脸埋在她颈间。
滚热的气息一波又一波盖在她敏感的肌肤,简直叫人痒到心底了,安静了半晌,她听见他问。
“要洗漱是吗,洗漱完了你就听话了吧。”
男人声音暗哑,干涸的嗓子眼憋出来的话。
早听闻北胡汉子莽,一直没啥实际性体验。
而今张开无措的眼,转着脖子正对不知何时已经挪开了脸,英挺的脸上一双变得狼贪虎视的鹰眸。
那里面暗藏沟壑难平的欲望简直吓坏了新嫁来的美娇娘,看得钰儿心头一颤。
呼延烈擅藏,没到手前藏住了对娇娇公主的势在必得,无边贪欲。
好不容易憋到了新婚洞房,名正言顺行周公之礼的日子,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