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陶那边还有什么新消息吗?”陈文礼问道。
“回丞相,这两日古陶每日都有新消息回来,但是各消息之间相差甚远,实在是不能确认到底哪条消息才是真的。”下面有人回答道。
“哼,不用再打探了,这是有人故意散播假消息,想要混淆视听。”陈文礼怒道,“史密一定还在古陶,牛塔山!”
下面骨干中走出一个体型像山一样的汉子,正是白莲教第一猛将,牛塔山。
“丞相。”牛塔山出列行礼道。
“新兵招募的怎么样了?”陈文礼问道。
“丞相,这几天弟兄们觉都没好好睡过一个,一直在忙活这个事儿。现在,我们靠着在豫州起家的老弟兄们,已经又拉扯出十万人来啦。”牛塔山道。
“好,我给你五万人马,限你五日之内拿下古陶!”陈文礼下令道。
“是,丞相!”牛塔山应道,“不过丞相,这五万人里,我能带多少老兄弟?”
“给你两千。”
“啊?才两千吗,丞相,能不能多给点。”
“就两千,你如果觉得人不够,那你自己路上再想想办法吧。”陈文礼拒绝了牛塔山的要求。
从豫州带出来的老兄弟总共也就六千人,里面还有一千人是骑兵。
给牛塔山带走两千,已经是陈文礼能容忍的极限了。
陈文礼心里清楚,他真正能依靠的,还是豫州这帮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老兄弟。
回去整顿好军队,牛塔山当日便带着两千老兵以及这两日在晋阳城内外裹挟的五万民众,号称十万大军,向着古陶进发。
牛塔山本来想着,去古陶的路上,还能再多裹挟一些人。
哪知道,从出了晋阳往南进入古陶境内开始,竟是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归根结底,还是白莲教去年在豫州抢的太狠,坏了名声。以至于村民听说白莲教要来,非常配合官府的指挥,都很麻溜的便收拾好家当撤到了古陶城内。
牛塔山就这样憋着一肚子气,带大军来到了古陶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