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没胡说,父亲心里最清楚,只愿父亲百年那一天,见到我娘能问心无愧。”
周易恒脸带怒意,“莫要以为你出嫁了就可以这样与我说话,我告诉你,只此一次,若是你再提以往种种,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么?钰哥的两个孩子不够,难不成,父亲瞧着我肚子里这个也有想法?还是胡氏有想法?怎么?我的孩子也会阻了她儿子的世子之位?”
“你,放肆。”周易恒站起身来。
“这就叫放肆了,那等一下我去了内宅,我定会让父亲好好看看,什么叫放肆。我不像二弟,他再不甘心也要在这王府生活,我怕什么,我是永安伯府的人。”周映容说完,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要做什么?”周易恒有些无力地道。
“做什么?自是去为二弟妹讨个公道。您是父亲,要打要骂钰哥不敢说一个不字,可她周映宁凭什么?”
“你三妹妹不是有意的。”
“哦?父亲怎么知道?胡氏说的?哈哈,也是,这么多年了,胡氏说什么,您就信什么?父亲就没想过她说的件件都是真的吗?如今不仅是胡氏,连她的女儿也是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周易恒叹口气道,“你也莫说这么多,事已至此,都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以后必不会再这样冲动地对待钰哥了。”
周映容冷哼一声,“呵,两个孩子换父亲这样一句话,真不容易。”
“你还待要如何?”
“如何?自是为我弟弟争取他的利益,这个家里没有人为他着想,我若不回来为他争取,谁还会为他打算?难不成让我娘从坟里爬出来找您商量?”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周易恒不满地道。
“能,那我现在好好说,父亲看看我说的对不对。”
周易恒重新坐了回去,点了点头,“你说。”
“第一,周映宁去‘法青庵’为二弟那两个未出世的孩子祈福。第二,二弟妹身子养好后,内宅管家理事总要分分工才是。王妃年纪大了,总是照管不过来的,就像这次的事,若是王妃心细一些,想得周全一些,本可以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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