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孟绮被瑞王爷禁足了。”周钰叹了口气道。
孟绾正看着明天去宫里穿的衣服,正月十五的宫宴是大夏朝的传统,凡伯府以上爵位的,三品以上大官都被邀请进宫共同赏月,吃元宵。
而后宫这里,每年还有一些小游戏助兴,且这个时间,家里有贵女的还会使出十八般技艺在一众皇妃和贵妇之间展示。
也可以说一种变相的相看,可以说是大夏朝最顶级的相亲大会,当然凡是能参加的都是嫡子媳妇和嫡女。
“可知道因为什么?”孟绾点了点头,示意冬梅可以了。
周钰抬眼瞧她,“那天回门,你没发现孟绮有什么异样?”
孟绾想起孟绮去追那道青色身影时与自己说的那几句话,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洪哲,而且应该是洪哲故意为之。
但她不能对周钰多说,她不可能告诉周钰孟绮是重生的,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可置信的。就像自己是穿越的一样,若是说出去,一准当怪物。而且,她现在不能对孟绮要做的事有过多干涉,因为她不知道孟绮前世的事,若真做了什么,帮了倒忙那就糟了。
“是有些不同,尤其是对着洪三爷。后来,咱们去松鹤堂用饭时,等了好半天四妹妹才回来,没一会,洪三爷也进屋,我记得两人都是风霜满面的样子,好似在外头站了许久。那孟绢的眼睛都要把他们瞧出个洞来,难不成......”
周钰点了点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个二百五,怎么就这样不省心,放着好好瑞王不去巴结,那个洪哲有什么好?论地位,论才情,论相貌,论人品,他哪样赶得上王爷,我今天听说这件事,都要被二百五气个半死。”
孟绾坐了下来,“你今天听说的?什么意思?这都十多天了,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周钰道,“我是今天听李赫说的,说是孟绢从洪哲的口袋里发现一封信,虽然没有落款,但孟绢认得,说那是孟绮的笔体。”
“怎么可能?四妹妹就算再蠢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的。”这个孟绾是坚决不相信的,除非是孟绮有意的,但她应该不会这样做,只说说话,只要没有外人便不会落下把柄,但信就不一样,就算是假的,回头也说不清楚的。
“可现在外头都在传,瑞王妃对洪三爷旧情难忘,初三回了一趟娘家又勾起相思,不仅在怀南侯府两人私会半天,回了家中还难解相思,又写了信去诉衷肠。”周钰轻蔑地一笑。
“只是,洪哲由着孟绢这样闹起来倒不太可能,这大年节的,被人说道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孟绾猜道。
周钰点点头,“李赫问我,初三那天可瞧见了什么,还说他可是听说,瑞王妃趴在洪三爷怀里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呢。”
孟绾握紧手,这个洪哲太过分了,不管是真是假,这样诋毁一个女人的名声,那是要命的。到底是洪哲的有意,还是孟绢的无心?
“这件事发生多长时间了?我是说传出样的消息来?”孟绾问。
周钰想了想,“这个风倒是吹了几日,只我没当回事,但被瑞王禁足,却是今天的事。”
孟绾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踱步,若是孟绮故意为之,为何要在宫宴前一天放出这个消息来?瑞王爷为何要在这个时候禁她的足?难不成,这里面有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