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女儿红呀,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周钰嘿嘿一笑,“不过,等咱们有女儿了,打从她出生那天我就给她埋十坛。”
说完,神色又有些黯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
孟绾揉了揉他的头发,心疼地道,“急什么,大事没成,就是生了也顾不过来,再给她们机会。你瞧那宏哥,这才多长时间,被她们利用多少次了,真是狠心。”
周钰点了点头,随即释怀。
“岳三哥与三哥初四就走,齐叔大冬天的挖酒就是为了让我明天拿去与他们喝的。”
“啊?这么快?”孟绾坐在对面一脸惊讶。
“嗯,原本想着过了正月十五再走,只林爷的意思是,不想让岳三哥卷入正月十五的宫宴中来,反正也是走,不如早些,这样还会打一些人个措手不及。”
周钰两只脚放在水面上互相搓着脚掌,“前几天,皇上宣布由岳三哥任四川布政使后,平西侯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听说,景王与诚王的门客和长史都把岳三哥堵在户部,差点出不来呢。”
“怎么?连景王与诚王都不晓得?”孟绾有些不敢相信。
“嗯,不知道,岳三哥这件事,除了我们几个,再就是林爷知道,其余人都不知道。”
“那是谁给办的?怎么会这样隐秘?”
“是皇上的意思,但却是太子殿下提出来的。”
“太子?”孟绾想起传闻中那个走一步要咳三声的太子来。不是说不受皇上喜爱吗?
“至于具体情况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反正目的是我们想要的。”
孟绾点头,若是那位林爷是太子的人,这个倒可以说得通了。
“没想到三哥走的这样急,也不知道三嫂来不来得及给他准备。”
“放心吧,就算差什么,去那边置办也是可以的,岳三嫂是个心细之人。而且他初四走,你初三回娘家时,可以带一些他能用上的送去。”
“对了,你刚刚说要带我去见谁?”孟绾欠着身子问,“再说,明天是小年,咱们走得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