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凝愣了一下,伸手指向他,“你敢。”
下一秒傅宴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着她的手,放在那西裤拉链处。
“你再问一句我敢不敢,我用它来告诉你。”
沈若凝手触到那鼓鼓之处,耳朵从耳骨红到耳垂,脖颈旁侧也像被晕染般红透,羞红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见他那阵势。
自然是敢的。
沈若凝扭动着手腕想要抽回来,可越是摩擦那碰到的地方越像燎起了烽火,连带着手心都有些发热出汗。
他的呼吸急促。
不大的衣帽间涌动着暧昧的气氛,抽丝剥茧的发酵,蔓延开来。
傅宴洲躁动的扯了扯领口。
衣帽间内,光线昏暗,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在悄然交织。
沈若凝的手突然捂住傅宴洲的嘴巴,她的动作迅速而坚决,仿佛要阻止什么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的心跳在胸膛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
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害怕傅宴洲在这里做什么她不愿面对的画面。
然而,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更加暧昧。
于是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尴尬和歉意。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被夜晚的寒风轻轻拂过。
傅宴洲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感到生气或不满,反而觉得她的反应十分可爱。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让她放下捂住嘴巴,然后轻声说道:“想什么呢,我虽然是男人又不是禽兽。”
听到他的话,沈若凝终于放下心来。
她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她看着他,眼中的紧张和不安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信任和安心。
傅宴洲缓缓靠近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夜的寂静中只有微风吹过窗棂的轻响。
在这个漫长而深沉的夜里,房间外已经传来了周时初平稳而深沉的呼吸声,他早已沉入甜美的梦乡。
然而,房间内,傅宴洲却还清醒着,他的眼中闪烁着温柔而满足的光芒。
因为沈若凝正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也早已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