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珂看了过去,问着:“有事?”
陆流云说:“那人和巡捕房里的一个小巡捕挺好,而且,我们的人看见,他们很是亲密。”
“亲密?”
“是,抱一起了,后面那个小巡捕像是不愿意,跑了。”
陆流云说完这话,就感觉到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邢珂站起身,他说:“着实看不出来。”
“那四爷,你日后还要过去吗?要不,我去?”
陆流云说完这句话,他自己先不自在了。
“不用,还是我自己去。”
怪不得那个富家女说他木头脑袋,还说让他长记性的话。
这人如果好南风,那富家女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邢珂把手里的文件收了,他说:“等下把我送过去,我感觉我腹间这伤有点不对。”
陆流云一听这话,一脸紧张,“那我送你去医院。”
邢珂拿起挂在一旁的黑色外套,说:“谁给我挖的子弹,我找谁去,你就在这边等着。”
邢珂说完就走了。
陆流云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四爷这是要干嘛,知道那人好南风,还要过去?
那枪伤可是在腹部,那岂不是要把衣服撩起来!
“四爷啊!你糊涂啊!”
走到门口的邢珂面无表情地回头,“我糊涂?”
陆流云干巴巴地说着:“虽说,现在药物稀缺,那人手里的药是比较特别,但四爷的……清白还是更重要。”
陆流云越说后面,越小声。
邢珂轻哼一声,“那小巡捕来头不小,肯定知道那人的底细,不然不会和那人走得近,我和那人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
当久了一呼百应的大佬,没有人敢忤逆他,人人惧怕他,可他也是个人,也希望有人把他当成正常人。
邢珂还想着,要不要换身行头,不能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不过,那人好像不是不知道,他就没有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