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突然就是一阵干呕,眼角处还泛起了泪花。
弘庆瞬间站了起来,他自嘲地说:“我不是那种不要脸面的人,你不用如此。”
阿狸连连摆手,一手放在嘴边,勉强解释着:“我只是怀了,有点害喜。”
怀了?
也是,她和林文清感情好着呢,有时候大白天两人都能腻歪在房里。
只要不是觉得他恶心就好。
弘庆站起身,说:“那你坐着,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久前,林文清被林老爹喊着一起去山上。
林老爹说山上的陷阱掉进去了一只野猪,让林文清一起去帮忙弄出来。
所以,这时候,只有弘庆和阿狸两人在家。
一个弱女子,一个刚病好的人。
弘庆端来的水,不是很烫。
阿狸喝了一点,脸色又有些不好。
弘庆问着:“还难受?”
阿狸点头,“嗯。”
“想吃酸的吗?”
还别说,弘庆这么一说,阿狸就想吃点酸的。
可家里也没酸果子。
弘庆一眼就看出来阿狸想吃,他说:“那你先回屋歇着,我去给你弄来。”
去哪里弄?
阿狸看着弘庆出门,她放下手里的碗,继续绣帕子。
不过,这人怎么就喜欢她了,她可没有和他过多接触。
很快,林文清和林老爹回来了,他们抬着一头小野猪回来。
后面还跟着不少村里的人,这一年到头能吃肉的时候很少。
阿狸见这么多人过来,收拾好东西,就回屋了。
林文清和林老爹还有村子里的几个好手,在屋子外头,动作利索地给野猪放了血,就开始分肉。
当然,不是白给,都是村里人,收的肉钱,比别处卖肉的要少。
一头野猪分得也快,没多久就分完了。
弘庆这时候骑着马回来了,他看了一眼林文清和林老爹身上溅了不少猪血,还有很浓郁的腥臭味。
他把马牵到旁边,看着林文清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