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颗芳心都不知道要落在哪个人身上,太傅还说他们这些年一直隐姓埋名,暗中保护他们。
李轻若更是红了脸,那他们三人是平日里面的谁?
丞相也来了,他和太傅两人说了这两年朝堂上的变化,也说了不少人为此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子知道,这是要先讨封赏,还要记着他们的劳苦功高,他都允了,还说回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太傅和丞相所说的人,论功行赏。
来接太子和公主的有不少大臣,他们都听见了。
太傅和丞相满意了,他们这才让太子和公主上马车,可以启程回宫了。
薛容玉沉着脸,南宫宣更是拉住又要跑走的李文平。
李文平没挣开,他说:“干嘛?我还要回去找小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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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容玉开口问了,“你把人安排在哪里?”
“我丞相府的马车里。”
李文平还很是得意地抬起头,他说:“我到时候不要封赏,我只想求一道赐婚的圣旨,我要和小草成亲。”
南宫宣笑了,他说:“说得好像就你一个人能豁得出去一样。”
“南宫宣,你想干嘛?”
“做想做的事。”
南宫宣先一步出去了。
薛容玉走到李文平身边,低声说:“今日这事,那位记着呢,先讨封赏,才让人车队启程,也不知道这几位大臣在想什么。”
李文平咬咬牙,他听出来了,这两人已经厌倦朝堂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要跟他抢小草!
不行,回去后,他就要和小草把该干的事都干了,让他们两个气死。
车队慢慢启程了,薛容玉骑着马从后面骑到前面,又从前面骑到后面,很是尽职尽责地看着所有人有没有都跟上。
南宫宣也是如此,他骑着马,前后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等车队离开这个村子,他们两人慢慢看向李文平。
李文平被他爹拉着,不让他去后面的马车。
丞相府的马车很安静,驾着马车的车夫刚才看了,里面没人,也没人问他里面有没有人,他就驾着空无一人的马车跟着大队伍一起出发了。
薛容玉和南宫宣骑着马慢慢和丞相府的马车并排前进,薛容玉还有点紧张,不知道那人看见他和以前不一样的样子,会不会认不出来?
南宫宣同样握紧了缰绳,他时不时看向马车里面,也不知道李文平有没有跟她说起他们的身份?
驾着马车的小厮时不时往薛容玉和南宫宣看去,这两位大人干嘛呢?
不知道走了多久,队伍停下来休息。
李文平也从丞相那边过来了,他看向南宫宣和薛容玉,见马车里面安安静静的,小草也没有探出脑袋来,他就笑着说:“怎么,害怕她认不出来你们?”
薛容玉和南宫宣一起看向李文平,薛容玉问:“你和她说过了吗?”
“说过了,我还在她面前洗掉易容,她都愣住了。”
李文平还笑着把马车的帘子拉起来,结果,空无一人的马车,让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
“人呢?”
李文平看向驾着马车的小厮,“我问你,马车上的人呢?”
驾着马车的小厮慌了,这马车上应该有人吗?他不知道啊。
“陈叔!”
李文平大声朝着丞相那边喊着。
陈叔连忙过来了,李文平走到陈叔的面前,指着马车问着:“人呢?我不是把人交给你了吗?”
陈叔这才看向空无一人的马车,说着:“那人怎么没上车,我都跟她说了。”
“你跟她说什么呀!她听不见,你知不知道!”
李文平一想到小草可能没上车,他就慌了,他不该松开她的手。
南宫宣和薛容玉互相对视一眼,所以,他们都走了,她没跟上。
陈叔重复着,“那人听不见吗?”
这时,李文平看向了南宫宣和薛容玉,“我去找她。”
“我不放心你。”
薛容玉看向前面,太子和公主那边,有精兵护卫着,他调转了马头,他要回去找她。
南宫宣骑着马,也跟上薛容玉。
刚才车队走得慢,他们快马加鞭,赶回去把人带过来,也很快的。
李文平让人把马车卸了,他骑着马也赶回去了,小草认得他,可不一定能认出来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