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时立刻滑跪,“对不起,我错了。”
没什么节操,禅院甚尔又有点不爽。
比起这种干净利落道歉,让人抓不到得寸进尺的破绽,狡猾的像是条泥鳅的小鬼,他更愿意针对自尊心高到天上,却被他碾在脚底下的小鬼。
“呜啊,你那是什么表情。救命啊,妈妈,这里有人脑子坏掉了。”
银时艰难的在禅院甚尔的手中扭来扭去。禅院甚尔终于可以毫不犹豫的把他怼到墙上了。
“手滑了。”
“你ooc了吧!绝对是故意的!”
现在禅院甚尔还诡异的需要找个理由,再往后说不定就能毫无心理压力的跟着心情揍人了。只是这个进化,大概不是银时想要看到的未来。
“别开玩笑吧,我可是伤员啊,和天与咒缚的天才大人不同,没有自回血的buff,是有伤要结结实实躺好久的普通人。”
“天才?呵、你真的那么觉得?”禅院甚尔毫不留情的嗤笑出声,即使这个针对的对象是他自己。
咒力的多少是从出生的那个瞬间就明确的。
所以天与咒缚的禅院甚尔甚至没有像银时这样的六年缓和期。
没有拥抱,没有话语,从出生开始就是废物,像是垃圾一样被大人无视,像是皮球一样被孩童玩闹。禅院家有什么亲情可言,从根源就是扭曲的,所以一切都是扭曲的。
比起亲缘,更重要的是天赋。
比起情感,更重要的是地位。
本来就是这样的。禅院甚尔从人生的起点就知道这一点,并且对这一切而绝望。
就算朝着生母伸出双手。
那个女人也不会回应他。
“那不是很好吗。去参加奥运比赛可以大赚特赚哦,这位先生。人啊,生来就有各种各样擅长的东西和不擅长的东西,你擅长体术就像是银桑很擅长吃甜品一样,就算这个世界被可悲的多串君扭转成了大家都在比拼喝蛋黄酱的世界,银桑也吃不下去那种狗粮。”
“无论别人怎么看,我都要挺直腰杆,吃着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活下去。”
禅院家没有亲情。
禅院家没有阳光。
那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拼尽一切也想要守护自己的母亲,脏兮兮又软趴趴,完全没有精神的太阳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