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可以常来,小西米亚。我很喜欢你,要是小孩都会像你这样就好了。”
“阿尔叔叔家也有小孩吗?”
“没有呢——不过不久之后或许就会有了。”
男人缱绻的语调仿佛在复诵爱人的姓名,有什么如蜜浆般的东西从深绿色的眼底翻涌上来。
他会紧紧卡住爱侣的咽喉,最后喟叹着享受湿漉漉的石榴汁融化在齿间的甜腻。
致命又稠黏。
让人想到吃掉伴侣的螳螂,还有从鲜血中诞生的延续残忍的幼崽。
把爱吞入肚腹,便谁也无法将他夺走。
“再见,小西米亚——对了,至于那些废弃的木偶,就不用再讲出去了哦。”
“你是个乖孩子,对吧……”】
西米亚回忆起什么艾拉老夫人不知道,她以为西米亚只是单纯害羞了,不敢出来见人。
她倒也不勉强,自己接上了索恩柏德的话。
艾拉老夫人:“是啊,小孩子这时候是一天一个样。”
索恩柏德笑笑,将摸猫的手伸回来。
猫猫疑惑地蹲着,有礼貌地趴在两家的小矮墙上,没有试图进入索恩柏德的家。
“好啦,人老了就是爱唠叨,希望没有耽误你什么事。”艾拉老夫人和蔼可亲地说道。
索恩柏德:“怎么会。那么回见,艾拉奶奶。”
“再见。”
和煦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罅隙在地上映出一块块圆形的光斑,一切像是被蒙上了朦胧的光晕。
青年执着手杖走了,像是上世纪中行走在塞纳河畔的贵族少爷,在逐渐现代化的城市中也是那么从容自如,仿佛时光从未在他的身上流淌 。
他依然高贵,他依然神秘。
“西米亚,以后记得不要再靠近他了。”
“谁?”女孩终于抬起了头,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变脸的奶奶,“是阿尔叔叔吗?”
明明奶奶刚刚跟他还聊得挺开心的呀。
“听话就好了,西米亚。”艾拉老夫人重复,“听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