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爱是永恒的宝石。”
华美,珍稀,但对于大部分来说越贵越易碎。
就算能穿过永恒的风沙,也终究是随时会贬值的谎言而已。
要想维持它的纯净,总要有一个人付出所有。
但是很显然邓布利多没能听懂他比喻下的深意,他摸着自己的胡子说:“宝石吗?那确实是很珍贵的东西。”
塔纳托斯点点头,似乎完全没有把邓布利多之前的异样放在心里似的。
有“人”来到了观众席——有“人”离开了观众席。
祂是风是雨是呼吸,祂隐蔽于视线与感觉。
唯有节点上悬挂的金笼里的小鸟看清了一切。
“咚咚。”
两人转头看去,庞弗雷女士正站在门口用手轻敲门边提醒他们。
“里德尔同学。”庞弗雷女士走到塔纳托斯面前,邓布利多识趣地往后退了一步。
“既然庞弗雷女士来了,那么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邓布利多在庞弗雷女士的身后朝他摆摆手,悄悄走出了医疗室。
塔纳托斯也朝他摇摇手。
“好了,让我看看,哦!”Tom听到声响动了一下,庞弗雷女士被领口处突然睁眼的它吓了一跳,“先让它下来好吗,孩子。”
“抱歉庞弗雷女士。”塔纳托斯将手搭在左肩处,Tom探出脑袋,顺着他的手跳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可以了,你可以坐下来……”
“里德尔!”
有人出声再次打断了庞弗雷女士的动作,她深吸一口气皱起眉头看向门口。
只见那门口唰得出现了一道穿着格兰芬多队服的人影,他像是一路跑过来的一样气喘吁吁地扶着门框。
来人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直起身子还没看清人就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听说,你到医疗翼来了,受受伤了吗?”
庞弗雷女士走上前几步盯着他,生怕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把自己窒息过去。
塔纳托斯歪了歪脑袋,不明所以地站起来转身面对他,“还好,只是一个小检查而已。”
哈利甩甩脑袋,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