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金妮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选择走过来。
“嗨,里德尔。”女孩有些紧张地握紧手中的书本,“记得我吗,我是说就是当时在站台上……”
“我记得你,金妮。”
塔纳托斯偏过头看她,左手边的灰脑袋也随之转过来看了她一眼。
“是有什么事吗?”塔纳托斯说。
金妮马上点点头,将手中的书本递了出去,“可能是当时拿错了书,这本应该是你的。”
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抱歉。
“不好意思到现在才发现。”
塔纳托斯眼神茫然地接过笔记本,一翻开发现第一页里面确实写了自己的名字。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啊”了一声,反而向金妮道起了歉。
“是我的问题,我从那天后就没翻开过它,我一直以为拿到的是我的笔记。”他看着金妮的眼睛询问道,“方便我明天的草药课把另一本书给你带去吗?”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复,惊讶之余金妮也赶紧表示方便:“当然可以。”
交涉成功,双方约定了时间后金妮就开开心心地回到后一排,心想其实里德尔也没有跟之前不一样。
跟哈利一样,都是很好的人啊——虽然他是一个斯莱特林。
塔纳托斯拿好那本笔记本,将它和课本放在一起。
一边撑着头看他的埃尔维斯嘴角微微上扬,淡蓝的瞳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我知道啦。】他一字一顿地比着口型,酒窝更明显了。
塔纳托斯面无表情地斜瞥了他一眼,丝毫不理会他的做戏。
证人要有证人的自觉。
埃尔维斯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有什么浑浊的墨色从他眼里的阴影处一闪而过,仿佛无尽的秘密折射出的璀璨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