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不到七十岁,算不上喜丧,可今儿这一场白事会弄得,跟喜丧没什么差别。
四合院的邻居,还有阎家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在傻柱的新饭馆里面,嗑着瓜子儿儿聊着天。
“他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张秀芝坐在曾旺财身边问道。
“说房子呗!”曾旺财嗑着瓜子吐着皮儿,乐呵呵的答道,“我不跟你说了吗,易忠海现在成了咱们的中间人,他头一个找的就是阎解成。”
“阎解成会答应?”张秀芝撇嘴道,“他们要钱不假,但他妈怎么办?他们会答应带他妈过日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等着瞧吧。”
有一说一,傻柱的做饭确实有一手,尤其是对那些没吃过好吃的,苦惯了的老百姓来说,更加具有吸引力。
离开了大锅大灶,傻柱把手艺发挥到了极致,菜一端上来就把大家伙的食欲勾起来。
酒席开起来,推杯换盏,吆五喝六。
曾旺财随便吃了几筷子菜就没吃了,没办法吃,全特么的是口水,菜一上来一桌人下筷如飞。
全饭馆,就三大妈一个人没有精神头,浑浑噩噩的。
“他三大妈......”易忠海找到一个人坐着没人管的三大妈,“别想太多了,人走了就走了,你得想开点儿,往后的日子还要过呢。”
“我怎么过?你告诉我我怎么过?”三大妈顶着俩大眼泡说道,“我一个人过,我们家孩子没一个靠得住的,我该怎么办啊,我不如跟老阎一起去了得了,老阎诶.......呜呜呜.......呼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