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都哑巴了?”
“说话啊!”
“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嘛?”
“一到关键时候,怎么全都哑巴了?”
“子鱼?”
“少修?”
“谁能给我个解释!”
“谁能解释解释!”
老者发怒了。
声音逐渐增大。
当下的情绪很不稳定。
中山装男子赵子鱼默默低着头,此刻也不说话。
对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提及……
就这么苟着。
黑袍男子陈少修在了解完情况后。
默默叹了口气。
“长官。”
“原本在安城驻扎有我主城四个步兵师和三个本地的步兵师。”
“但是因为要出兵太塬,所以就将四个主城步兵师抽调了两个走。”
“所以安城的防御力量就出现了空虚。”
“局势之所以会演变成今日这样,也并非全无征兆。”
“一切都有迹可循。”
黑袍男子陈少修抬起头,言辞沉重道。
话虽然难听。
但是也得说。
因为事实摆在那,不得不说。
这话就相当于在说老者之前的那些决策都不对。
这话。
很自然地就显得十分难听。
话听在耳中。
显得格外刺耳。
刺得脑壳很疼很疼。
“好了。”
“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多说无益!”
“安城局势糜烂,必然是那几个杂牌师在其中搅乱!”
“我早知道。”
“这些杂牌部队,靠不住!”
老者冷哼一声,显得很不满。
“长官。”
“您这么说,就真的错了。”
“安城战局之所以崩溃,皆是因为24师和28师作战不力。”
“他们在遭遇鬼子突袭的时候,为了保存实力,第一时间选择了逃亡,根本没有为护卫安城争取最宝贵的时间。”
“反倒是驻扎于安城的那三个非嫡系师,对着鬼子发起了数次反攻,想要将鬼子赶出安城。”
“只可惜,当时鬼子已经通过我们嫡系部队留下的缺口攻入了安城,大势已定。”
“长官。”
“24师师长夏浮!”
“28师师长孙大羽。”
“这两人,不战而逃!我主城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