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一个注定将会属于离别的季节,谁也逃不掉。”伊藤信爱感慨。
陆战奇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这话真不像从伊藤老板口中说出的。”
伊藤扭头望着陆战奇:“的确,这不是我说的。”
“那时……”
“一个男人曾经写下的,我向来记性差,可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这句话。”
说完,伊藤信爱走进酒店,陆战奇看着伊藤的背影,眼中突然流露出不合时宜的哀愁。
这一晚,对有些人来说,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离别,对有些人来说,或许是崭新的开始,但对某些人来说,恐怕是一场在劫难逃的开始。
当许明洲回到许宅时,司梦已被他的手下锁在了卧房里,站在卧房门前,许明洲听着屋内司梦拍打房门的声音,和她叫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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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快把门打开,听见没有?明洲哥只是一时恼火,等他消了气,一定要你们好看的,快开门混蛋!”
许明洲打开锁,一把将门推开,司梦突然愣住,她有些害怕地看着许明洲。
“明洲哥!”声音微弱,带着一丝颤抖。
许明洲慢慢往前走,司梦不知所措,便慢慢后退,她不知道许明洲会做出什么事,或许在司梦心里,许明洲对她的疼爱让她安心、踏实,她从未想过,救了自己性命,将她如掌上明珠般宠爱的明洲哥会对她下狠手。
“明洲哥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意孤行,是我骗了你!”
许明洲停下脚步看着司梦:“骗了我?”
司梦不愧是演员,一瞬间,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掉落,俨然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声泪俱下,梨花带雨地讲述着母亲孟兰的死状,甚至夸大其词,将自己和孟兰描绘成一对被沈念和陆岳霆迫害的母女,悲惨至极。
说罢,司梦双膝跪地,就这么跪在许明洲面前。
“我知道你和陆岳霆的关系,我知道你的码头不容许东洋人的侵占,可我何尝不比你更痛恨东洋人呢?你最是清楚我曾经的遭遇,我恨不得这世上所有的东洋人都去死,可是……”
司梦仰头,可怜兮兮地望着许明洲,而许明洲也等待着司梦的辩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