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信爱头破血流地躺在地下,而吉野苍介骑在她身上,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蹂躏着伊藤,他抓起她的头发,亲咬着她的脖颈,像只吸血鬼,要将她的血吸干。
他一边践踏她的身体,一边侮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支那猪,卑贱的血液,生来就是我们东洋人的奴隶!该死的荡妇!”
伊藤信爱默默闭上双眼,忍受着这般非人的摧残,可尽管紧闭双眼,可柔软的泪水仍能冲破眼皮,汹涌而出。
“如果不想陆战奇死,就给我老实点儿,只要让我舒服了,我可以让他活着,像狗一样活着!”
没人知道这个衣冠楚楚的吉野苍介,在私下里,竟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变态。他放肆地侵犯了伊藤信爱之后,满足且懒散地躺在榻榻米上,赤身裸体。
而此时的伊藤信爱浑身伤痕累累,头上的血迹与黑发凝结在一起,杂乱得像污泥。伊藤信爱整理着自己被撕烂的衣裙,脸上的血迹与泪水交融在一起。
站起身后,她看着吉野苍介:“给我!”
吉野苍介笑了,笑得像个疯子:“给你?你算什么东西?”
此时,伊藤信爱明白了一件事,东洋人的话,永远都不能信。
“我只说最后一遍,我要的东西给我!现在!”
吉野苍介侧目看着伊藤,一脸戏谑:“我要是不给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就凭你,一个寡妇?”
伊藤信爱一听,她笑着点了点头,慢慢走到包房的门前,一手拉着门,扭头看着吉野苍介。
“你说得没错,我不过是一个人尽皆知的寡妇,一个不清不白的荡妇,可是您呢?您是铁路株式会社的总裁,是在陵海投资建设的大名鼎鼎的商界名流,您的名声可比我值钱多了!”
听伊藤信爱这么一说,吉野苍介立刻起身,瞪大双眼看着伊藤:“伊藤信爱,你这个疯子!”
伊藤信爱仍笑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这身伤痕,看看吉野先生的真面目,你猜所有人看清你的真面目之后,会有多少人想杀了你?打个赌怎么样?”
说着,伊藤信爱一把拉开包房的门就要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