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伊藤信爱离开。
回到酒店时,陆战奇安静地躺在床上,确切地说,是被绑在床上。伊藤信爱坐在陆战奇身边,她浸湿的帕子帮陆战奇擦着额头、脸颊和脖颈。
陆战奇微微睁眼,如今,他连掀开眼皮的力气也没有,气息薄弱。
“战奇!”
“杀……杀了我。”
“胡说什么?你能好起来的,一定能!”
说着,伊藤信爱的泪水再次充满了眼眶,她急忙扭过头去,擦掉即将涌出的眼泪。
“信……信爱,对不起,是我……对不……对不起你,杀……了……我!”
伊藤信爱听着陆战奇虚弱的气息,她转身扑在陆战奇胸膛上,听着他渐渐要消失的心跳,感受着他身体的最后一丝温度。
“信爱,我……我……咳咳咳……咳咳咳……”
陆战奇咳嗽起来,咳得说不出话来。伊藤信爱抬头看着他,亲吻他干裂的嘴唇。
“战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