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贵林看着房子上那些并不值钱的药材,有些担忧:“少夫人,这些药,能管用吗?”
“放心吧,一定管用。”
沈贵林忙点头离开,去抓药,给大堂的病人家属们分发药材。沈念独自坐在问诊室里,她从怀中拿出那本破旧不堪的《本草真经》,手指抚过纸张,似抚过黎家曾经金瓯无缺的岁月,也似抚过黎家支离破碎的日日夜夜。
一个温热的手掌抚在沈念肩头,林献河默不作声,守在身旁。沈念抬头看向林献河时,已是泪眼婆娑。
“阿河,这是黎家的书,是我爹的书!”沈念说。
林献河点头:“既然拿到了,应尽快将医书保管,等病患们热疹消退,恐怕沈玉坤会让你交出医书,到那时,你没有理由不归还。”
沈念一听,眼中若有所思:“无论如何,这本书我是不会再给任何人的,沈玉坤别想再夺走。阿河,陪我去存医书!”
于是,林献河开车带沈念先来到银行,沈念取出了回到沈家后,沈玉坤前前后后给她的钱,还有陆老太太给她的珠宝首饰。接着,沈念将这些大洋和珠宝首饰一起拿到了陵海商贸银行,将这十几万大洋与价格不菲的珠宝首饰一并存放在了商贸银行的保险柜里,而银行的经理也不知,这些钱财珠宝中,还夹藏着一本《本草真经》。
从陵海商贸银行出来之后,沈念坐在车里,长长地舒了口气,林献河扭头看着沈念:“现在去哪儿?”
沈念淡淡一笑:“我想喝碗糖水。”
六叔的糖水铺,生意总是冷冷清清,沈念坐在那个本次她来这里,都坐的角落桌前,六叔端上来两碗莲子酒酿冰糖水放在桌上后,笑呵呵地走到铺子外,随手便拉下了这铺子大门的珍珠门帘,随后,便蹲在外面抽起了烟。
沈念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林献河:“坐下呀!”
林献河稍有警惕地看着铺子外,沈念知道林献河怕有人看见,沈念笑道:“快坐下吧,那碗是给你的。”
林献河慢慢来到沈念面前坐下,他看着沈念,他们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如此轻松地四目相对了,沈念看着林献河,或许是因为终于拿到了黎家的医书,心情甚好吧,沈念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