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妹妹都这样了,她现在需要休息,不要再说了!”
孟兰想要制止,可沈念却绝不退让。
“刚才,我来过千语房间,我看到桌上有两杯香槟,现在只剩一杯,恐怕是千语喝了那杯被下了药的酒,至于是谁下的药,若不搞清楚,这脏水岂不是要泼到少帅身上了?”
说罢,沈念继续道:“少帅上楼来之前,我们一直在和许明洲许老板聊天,有服务员说,福利院院长备好了重礼,在206房间等少帅,只因少帅今日慷慨解囊。”
陆岳霆听着沈念阐述,此刻,他似乎已心知肚明,这件事,只有沈念能帮他洗脱,便不紧不慢地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散漫地抽起烟来,看着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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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兰一听,立刻问:“念儿,你护着丈夫,来保你不失颜面,姆妈能理解,我也相信,少帅不是如此卑鄙小人,可你妹妹也是受害者。”
“是不是受害者,还不好说,那服务员为何要称206房间里的人是福利院院长呢?一个小小的服务员,恐怕没这个胆量吧?”沈念质问孟兰。
孟兰搂着昏昏沉沉的沈千语,气愤又紧张地看着沈念:“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念笑了笑:“这房间,除了语儿自己休息,只有我和少帅来过,我明知道语儿不舒服,不会有人来打扰,怎么会给她下药呢?更何况语儿是我妹妹,我可不会害她。其次,少帅来过,可他以为是来见福利院院长的,更不可能带着那种药来见院长,不合乎常理。所以,香槟是语儿自己准备的,药,还能是谁下的呢?”
沈念的一番话,让孟兰哑口无言,她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地看着沈念,沈念突然睁大眼睛看着孟兰:“啊!姆妈,这药,该不会是你为语儿准备的吧?”
“沈念,你胡说八道什么?试问有哪位母亲会给自己的女儿下这种东西?你……你太过分了沈念!”
陆岳霆坐在沙发上,忍不住一笑!
沈念收起笑容,看着孟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沈千语知道会有人来,自己给酒杯里下了药,等着她的心上人来喝,奈何,她搞错了一模一样的两杯酒,一个不小心,自己喝了被下药的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