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出少年啊,老夫已经老了,以后辅佐秦王看的就是你了。”对于左丰带来的人,段煨也是非常的客气。
邓艾和段煨的地位相差有些大,即使在倨傲的人,看到段煨这样的表现后,邓艾也感动的回应:“我是一个口齿不清的人,想不到能够够得到您这样样的评价。现在我听说将军您的情况,我有一个策略想要献于您。”
听到邓艾的话语,段煨站了起来,正色说道:“您说。”
段煨有手下反对说:“这个少年年龄太小,即使再聪慧,又说得出什么可以用的计谋呢?”
“我听闻正直廉洁的人士也未必能经济世务,因此齐桓公忽视管仲的奢僭,而录其匡合诸侯之大谋;汉高舍陈平之污行,而取其六奇之妙算。一个计策的好坏和提出计策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判断计策的好坏是我作为军队的主帅的责任。”
“现在这个小家伙献计于我,我如果连听也没有听,就否认了他的计策,我这样子怎么能够砍人,又怎么能够伏众了。昔日秦舞阳在十三岁时候砍人,甘罗十二岁就当上了秦国的白纸扇,出门谈事情,我们能够因为年龄小而忽视他。”
听到段煨的话语,邓艾大喜,他说道:“将军您的气量竟然如此。”
左丰笑着说:“这是老段段和秦王王学的,你真的见过秦王王,才知道什么叫做气量。”
于是,邓艾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自己的计策,而他的计策让段煨很是吃惊。
听完了邓艾的计策,段煨对左丰行了一个礼:“过去我只听过你搞钱有一套,没有想到你搞人也有一套,这就是秦王派你过来的原因啊。”
“怎么样,我们口吃吃的人,有才干吧吧。”左丰在临走的时候,得意的对段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