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晚歌并不知道他师父对他做了什么，那她可能只会觉得他多少有些阴影，但不至于癫狂的状态。

但是后来知道了，他师父不过把他当成自己专用的药人，最后顾挽蛰伏多年，有能力之后，将跟这件事情所有相关的人员都干掉了，她就知道顾挽多排斥这个事情。

可是现在他…晚歌自然明白除了他自己愿意之外，不可能会有人强迫他做这些事情的，所以…他为了自己直面自己的阴影跟恐惧。

顾挽想要站起来的，可是他现在根本动不了：“晚歌……”

“你们都出去。”晚歌让在这里其他无关人员都离开，其他人看了一眼顾挽，得到允许之后才离开的。

晚歌缓缓的向他走了过去，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哭的，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

“挽挽……”晚歌伸出了手。

顾挽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旁，漂亮的星眸专注的看着她，然后很认真的跟她说：“晚歌你别哭，我不疼。”

他怎么又让她哭了，顾挽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这个平常冰冰冷冷的人，别说笑容了能多说几句话就算很好了。“针灸也挺舒服的，你别难过。”

晚歌不敢伸手触碰他其他地方，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