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巳山祭祀你都说三天了,该说点新鲜的事情了吧!”
“官兵可都上楼了,你们玉楼的东家,不出来说说吗?”
“大过年的……”
说书先生站在高台上,正尴尬着,忽然,一个侍从上台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说书先生眼睛一亮,手中的扇子一开,上面写了四个大字“童叟无欺”。
“今日,我齐三不才,便来说说,晟国新颁布的禁令!”
百里绮让东方辞借由说书人的嘴巴,先将这消息,放了出去。
过年喜气连连,四处都在庆祝享乐,五石散既然在上流人士之间风靡,那说不好还成各氏族招待贵客的东西了。
她可不想,十五天收假回来,全是一群东倒西歪的大臣。
先将话放出去了,到时候看谁还敢以服食五石散作享乐之道。
周泾延沐浴换完衣衫回来时,沈连成也得到消息来了玉楼。
他已经从随从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对于后续的医师诊断,却是不知。
他以为进入雅间时,会看到周泾延被训斥的样子,没想到少年已经清洗干净,清清白白地站在了下棋的妹妹身边,正帮她递茶。
沈连成微微愣了一下,影向他道:“周泾延没有服食五石散,已经让东方家的医师看过了。”
百里绮开这盘棋,也是实在也心里燥得很,为了静下心来,便邀东方辞开了一盘棋。
下棋确实能够静心。
不一会儿的时间,她就感觉自己心平气和了不少。
但刚落下的心,看到大哥进来后,那种对小辈们恨铁不成钢的心又浮了起来。
“你来了。”
她说着,朝站在她身侧的少年努了下嘴,意思让大哥管一下。
在她先入为主的印象中,大哥管着他们兄妹几人长大,管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沈连成向周泾延看去。
“正月十五后,你便要去国子监念书了,我过两日找祭酒大人先拿些书卷来给你温习,你差不多也该准备准备了。”
周泾延在陛下面前,面对任何人都要乖巧上很多,他老实应了。
“我知道了,若有不会的地方,到时候还得多向丞相大人请教请教。”